一枕经春似宿酲,三衾投晓尚凄清。残更未尽鸦先起,虚幌无声鼠自惊。久病厌闻铜鼎沸,不眠惟望纸窗明。摧颓岂是功名具,烧药炉边过此生。
一枕經春似宿酲,三衾投曉尚淒清。殘更未盡鴉先起,虛幌無聲鼠自驚。久病厭聞銅鼎沸,不眠惟望紙窗明。摧頹豈是功名具,燒藥爐邊過此生。
饭箩驱出敢偷闲?雪胫冰须惯忍寒。岂是不能扃户坐,忍寒犹可忍饥难!
飯籮驅出敢偷閑?雪脛冰須慣忍寒。豈是不能扃戶坐,忍寒猶可忍饑難!
晚景增年惯,官身作客谙。大都缘偶熟,岂是性能堪?昔者开三径,他时老一龛。越溪亲种竹,芸绿想毵毵。
晚景增年慣,官身作客諳。大都緣偶熟,豈是性能堪?昔者開三徑,他時老一龕。越溪親種竹,芸綠想毿毿。
黄鹄飘然下九关,江船载月客俱还。名高岂是孤臣愿,身退聊开壮十颜。倾盖当年真旦暮,沾巾明日有河山。後期淹速都难料,相对犹怜鬓未斑。
黃鵠飄然下九關,江船載月客俱還。名高豈是孤臣願,身退聊開壯十顏。傾蓋當年真旦暮,沾巾明日有河山。後期淹速都難料,相對猶憐鬢未斑。
岂是从容唱《渭城》,个中当有不平鸣。可怜日晏忍饥面,强作春深求友声。
豈是從容唱《渭城》,個中當有不平鳴。可憐日晏忍饑麵,強作春深求友聲。
当年负鼎去干汤,至味须参芍药芳。岂是调羹双妙手,故教初发劝持觞。
當年負鼎去幹湯,至味須參芍藥芳。豈是調羹雙妙手,故教初發勸持觴。
老奴权至使将军,非所宜蒙定可黥。嫫母侏儒曾一笑,瓠壶藤蔓便相萦。解纷已见立谈顷,漏网从今太横生。岂是人间重生女,只应诗老便多情。
老奴權至使將軍,非所宜蒙定可黥。嫫母侏儒曾一笑,瓠壺藤蔓便相縈。解紛已見立談頃,漏網從今太橫生。豈是人間重生女,隻應詩老便多情。
秋来情味更堪论,身寄城南五亩园。委辔看山无铁獭,拾樵煎茗有青猿。陂塘夜雨添新涨,原野烟芜减旧痕。岂是平生少亲友,略无人肯访孤村。
秋來情味更堪論,身寄城南五畝園。委轡看山無鐵獺,拾樵煎茗有青猿。陂塘夜雨添新漲,原野煙蕪減舊痕。豈是平生少親友,略無人肯訪孤村。
粟无人馈方差快,门有僧敲未绝幽。岂是耄荒深绝物,从来不惯惹闲愁。
粟無人饋方差快,門有僧敲未絕幽。豈是耄荒深絕物,從來不慣惹閑愁。
久衰岂是见人时,健忘偏于养性宜。噉饭著衣常苦嬾,为谁欲理一团丝?
久衰豈是見人時,健忘偏於養性宜。噉飯著衣常苦嬾,為誰欲理一團絲?
出自《句》
出自《余作探使以缭绫手帛子寄贺因而有诗》
出自《任所寄乡关故旧》
出自《望蓬莱·词意悟》
出自《赠丘郎中》
出自《秋日寄山中友人》
出自《疏山》
出自《补种牡丹二绝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