郊原如赭已无秋,况复干戈未肯休。肉食不知田野事,布衣深为庙廊忧。典章沦落悲刍狗,馈饷倭迟想木牛。礼乐将军今郤縠,豺狼满地待虔刘。
郊原如赭已無秋,況複幹戈未肯休。肉食不知田野事,布衣深為廟廊憂。典章淪落悲芻狗,饋餉倭遲想木牛。禮樂將軍今郤縠,豺狼滿地待虔劉。
丈夫轻别离,投老欲入广。奈何干戈际,万里涉沆漭。兹城颇阜庶,有女供奉养。世乱得粗安,胡劳问乡党。君言苦无家,一夕魂九往。乡书昨日至,捧读屡泚颡。四丧寄浅土,未得掩诸圹。虽云弊庐在,谁复修祀享。感兹归意迫,无力犹勉强。齿发固已衰,尚足婴扰攘。敢忘乡土情,偷安
丈夫輕別離,投老欲入廣。奈何幹戈際,萬裏涉沆漭。茲城頗阜庶,有女供奉養。世亂得粗安,胡勞問鄉黨。君言苦無家,一夕魂九往。鄉書昨日至,捧讀屢泚顙。四喪寄淺土,未得掩諸壙。雖雲弊廬在,誰複修祀享。感茲歸意迫,無力猶勉強。齒發固已衰,尚足嬰擾攘。敢忘鄉土情,偷安
九土尽荒墟,干戈杀害余。更须忧去国,未可守贫居。康泰终来在,编联莫破除。他年遇知己,无耻报襜褕。
九土盡荒墟,幹戈殺害餘。更須憂去國,未可守貧居。康泰終來在,編聯莫破除。他年遇知己,無恥報襜褕。
云水浩无极,兹亭安在哉。传名落人间,犹使尘抱开。昔为干戈地,今以游观来。物变未始穷,千年一浮埃。何时江山秀,旷然当酒杯。
雲水浩無極,茲亭安在哉。傳名落人間,猶使塵抱開。昔為幹戈地,今以遊觀來。物變未始窮,千年一浮埃。何時江山秀,曠然當酒杯。
吴王昔用武,所乐惟干戈。安知圣人间,祝网解其罗。朝行数田护,暮返论战多。千载亦何有,柔桑阴满坡。
吳王昔用武,所樂惟幹戈。安知聖人間,祝網解其羅。朝行數田護,暮返論戰多。千載亦何有,柔桑陰滿坡。
料峭社日寒,酩酊且饮酒。中原困干戈,黠虏未授首。邻邦复蚁聚,伤杀官吏走。使者部民兵,经月但敛手。豺狼群小心,伺隙欲嗥吼。吁嗟一身多,况复家数口。信如古人言,天地在杯斗。
料峭社日寒,酩酊且飲酒。中原困幹戈,黠虜未授首。鄰邦複蟻聚,傷殺官吏走。使者部民兵,經月但斂手。豺狼群小心,伺隙欲嗥吼。籲嗟一身多,況複家數口。信如古人言,天地在杯鬥。
密林崇岫往留连,十载官非上士班。赤帝御龙行末伏,嫦娥分月入深山。关津洞远干戈后,食息将安州里间。今也柳堤真吏隐,清流华薄地宽闲。
密林崇岫往留連,十載官非上士班。赤帝禦龍行末伏,嫦娥分月入深山。關津洞遠幹戈後,食息將安州裏間。今也柳堤真吏隱,清流華薄地寬閑。
牢落长安赋就时,青苔到榻有谁知。年逾四十犹无禄,笔下千篇祗有诗。风雨飘零长是客,干戈悲梗独忧时。平生爱作惊人句,博得如今杜拾遗。
牢落長安賦就時,青苔到榻有誰知。年逾四十猶無祿,筆下千篇祗有詩。風雨飄零長是客,幹戈悲梗獨憂時。平生愛作驚人句,博得如今杜拾遺。
山畔孤亭一水滨,归来华发已欺人。脱身异县干戈地,得意吾庐笋蕨春。早着青衫成底事,惯遭白眼欲谁亲。此君真有高人节,肯与山翁作近邻。
山畔孤亭一水濱,歸來華發已欺人。脫身異縣幹戈地,得意吾廬筍蕨春。早著青衫成底事,慣遭白眼欲誰親。此君真有高人節,肯與山翁作近鄰。
老去逢时祗自惊,春风三过小长汀。壮心更事已全白,短发耐愁犹半青。酿雨山云昏败屋,唤晴风竹响寒厅。干戈南北归无路,付与身随水上萍。
老去逢時祗自驚,春風三過小長汀。壯心更事已全白,短發耐愁猶半青。釀雨山雲昏敗屋,喚晴風竹響寒廳。幹戈南北歸無路,付與身隨水上萍。
出自《至福安第六十二》
出自《关中秋夕》
出自《疏屋诗为曹云西作》
出自《福胜山房》
出自《送陈殿丞知韶州》
出自《横吹曲辞·陇头水》
出自《和李孟芳山中话旧》
出自《重阳不见菊次诸公韵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