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腾为虐不可摧,屋窄无所逃吾骸。织芦编竹继檐宇,架以松栎之条枚。岂惟宾至得清坐,因有余地苏陪台。愆阳陵秋更暴横,焮我欲作昆明灰。金流玉熠何足怪,鸟焚鱼烂为可哀。忆我少时亦值此,翛然但以书自埋。老衰奄奄气易夺,抚卷岂复能低徊。西风忽送中夜湿,六合一气窑新开。
火騰為虐不可摧,屋窄無所逃吾骸。織蘆編竹繼簷宇,架以鬆櫟之條枚。豈惟賓至得清坐,因有餘地蘇陪台。愆陽陵秋更暴橫,焮我欲作昆明灰。金流玉熠何足怪,鳥焚魚爛為可哀。憶我少時亦值此,翛然但以書自埋。老衰奄奄氣易奪,撫卷豈複能低徊。西風忽送中夜濕,六合一氣窯新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