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浪子是何官,只当空庐杂剧看。拨取公卿如粪土,沐猴徒自辱衣冠。
江南浪子是何官,隻當空廬雜劇看。撥取公卿如糞土,沐猴徒自辱衣冠。
太平无事,四边宁静狼烟眇。国泰民安,谩说尧舜禹汤好。万民翘望彩都门,龙灯凤烛相照。只听得教坊杂剧欢笑。美人巧。宝箓宫前,咒水书符断妖。更梦近、竹林深处胜蓬岛。笙歌闹。奈吾皇,不待元宵景色来到。只恐後月,阴晴未保。
太平無事,四邊寧靜狼煙眇。國泰民安,謾說堯舜禹湯好。萬民翹望彩都門,龍燈鳳燭相照。隻聽得教坊雜劇歡笑。美人巧。寶籙宮前,咒水書符斷妖。更夢近、竹林深處勝蓬島。笙歌鬧。奈吾皇,不待元宵景色來到。隻恐後月,陰晴未保。
生在湖州新市上,死在循州贡院中。一场杂剧也好笑,来时无物去时空。
生在湖州新市上,死在循州貢院中。一場雜劇也好笑,來時無物去時空。
杂剧只如此,古人谁不然。渭南寻竹坞,杜曲卖桑田。石裂山衔羽,松明火带烟。夜深随射虎,归路恐迷阡。
雜劇隻如此,古人誰不然。渭南尋竹塢,杜曲賣桑田。石裂山銜羽,鬆明火帶煙。夜深隨射虎,歸路恐迷阡。
今朝腊月二十,依旧眼横鼻直。从头收拾将来,恰此一棚杂剧。便是抹土涂灰,我也阿谁相识。九百木大小进,处分全由节级。忽然出至棚前,也解打躬相揖。驼起要打便打,放下要泣便泣。蓦然冷笑一声,笑倒判官五十。
今朝臘月二十,依舊眼橫鼻直。從頭收拾將來,恰此一棚雜劇。便是抹土塗灰,我也阿誰相識。九百木大小進,處分全由節級。忽然出至棚前,也解打躬相揖。駝起要打便打,放下要泣便泣。驀然冷笑一聲,笑倒判官五十。
禅既强名,会亦妄立。一火无知,打棚杂剧。百样乔妆诳世人,千般怪语瞒天日。若是本色行家,不打这般鼓笛。画影图形转弗堪,丛林千古成狼籍。不狼籍,留与仁禅遮破壁。
禪既強名,會亦妄立。一火無知,打棚雜劇。百樣喬妝誑世人,千般怪語瞞天日。若是本色行家,不打這般鼓笛。畫影圖形轉弗堪,叢林千古成狼籍。不狼籍,留與仁禪遮破壁。
相逢今夕。故人相见,先谈踪迹。旧日书生,而今村叟,新来禅客。跳过世界三千,特特地、人间九百。自在狂歌,□□□□,一场杂剧。
相逢今夕。故人相見,先談蹤跡。舊日書生,而今村叟,新來禪客。跳過世界三千,特特地、人間九百。自在狂歌,□□□□,一場雜劇。
年少疏狂今已老。筵度散、杂剧打了。生向空来,死从空去,有何喜、有何烦恼。说与无常二鬼道。福亦不作,祸亦不造。地狱阎王,天堂玉帝,看你去、那里押到。
年少疏狂今已老。筵度散、雜劇打了。生向空來,死從空去,有何喜、有何煩惱。說與無常二鬼道。福亦不作,禍亦不造。地獄閻王,天堂玉帝,看你去、那裏押到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
餘少時過裏肆中,見北雜劇有《四聲猿》,意氣豪達,與近時書生所演傳奇絕異,題曰“天池生”,疑為元人作。後適越,見人家單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強心鐵骨,與夫一種磊塊不平之氣,字畫之中,宛宛可見。意甚駭之,而不知田水月為何人。一夕,坐陶編修樓,隨意抽架上書,得《
出自《出门》
出自《西江月·时序去如流水》
出自《足献吉秋风南北路相别寺门前之句》
出自《吾性》
出自《鞠歌行(以下见《文苑英华》
出自《咏鹤五首》
出自《王村》
出自《题竹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