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黄衣薄沾麝尘。作南华、春梦乍醒。活计一生花里,恨晓房、香露正深。芳蹊有恨时时见,趁游丝、高下弄晴。生怕被春归了,赶飞红、穿度柳阴。
粉黃衣薄沾麝塵。作南華、春夢乍醒。活計一生花裏,恨曉房、香露正深。芳蹊有恨時時見,趁遊絲、高下弄晴。生怕被春歸了,趕飛紅、穿度柳陰。
野鹤精神云格调。逼人气韵霜天晓。松下残经看未了。当斜照。苍烟风撼流泉绕。闺阁珍奇徒照耀。光无渗漏方灵妙。活计现成谁管绍。孤峰表。一声月下闻清啸。
野鶴精神雲格調。逼人氣韻霜天曉。鬆下殘經看未了。當斜照。蒼煙風撼流泉繞。閨閣珍奇徒照耀。光無滲漏方靈妙。活計現成誰管紹。孤峰表。一聲月下聞清嘯。
侬家活计岂能明。万顷波心月影清。倾绿酒,糁藜羹。保任衣中一物灵。
儂家活計豈能明。萬頃波心月影清。傾綠酒,糝藜羹。保任衣中一物靈。
南岳有真仙,人间祥瑞。酒量诗豪世无比。晚年林下,做个清闲活计。诮如千岁鹤,巢云际。此日大家,广排筵会。酒劝千钟莫辞醉。昔时彭祖,寿年八百余岁。十分才一分,那里暨。
南嶽有真仙,人間祥瑞。酒量詩豪世無比。晚年林下,做個清閑活計。誚如千歲鶴,巢雲際。此日大家,廣排筵會。酒勸千鍾莫辭醉。昔時彭祖,壽年八百餘歲。十分才一分,那裏暨。
吾今老矣。好归来、了取青山活计。甲子一周余半纪,谙尽人间物理。婚嫁随缘,田舍粗给,知足生惭愧。心田安逸,自然绰有余地。还是初度来临,葛巾野服,不减貂蝉贵。门外风波烟浪恶,我已收心无累。弟劝兄酬,儿歌女舞,落得醺醺醉。满堂一笑,大家百二十岁。
吾今老矣。好歸來、了取青山活計。甲子一周餘半紀,諳盡人間物理。婚嫁隨緣,田舍粗給,知足生慚愧。心田安逸,自然綽有餘地。還是初度來臨,葛巾野服,不減貂蟬貴。門外風波煙浪惡,我已收心無累。弟勸兄酬,兒歌女舞,落得醺醺醉。滿堂一笑,大家百二十歲。
淼茫积水非吾土,飘泊浮萍自我身。身外信缘为活计,眼前随事觅交亲。炉烟岂异终南色,湓草宁殊渭北春。此地何妨便终老,譬如元是九江人。
淼茫積水非吾土,飄泊浮萍自我身。身外信緣為活計,眼前隨事覓交親。爐煙豈異終南色,湓草寧殊渭北春。此地何妨便終老,譬如元是九江人。
紫微今日烟霄地,赤岭前年泥土身。得水鱼还动鳞鬣,乘轩鹤亦长精神。且惭身忝官阶贵,未敢家嫌活计贫。柱国勋成私自问,有何功德及生人。
紫微今日煙霄地,赤嶺前年泥土身。得水魚還動鱗鬣,乘軒鶴亦長精神。且慚身忝官階貴,未敢家嫌活計貧。柱國勳成私自問,有何功德及生人。
谁能嗟叹光阴暮,岂复忧愁活计贫。忽忽不知头上事,时时犹忆眼中人。早为良友非交势,晚接嘉姻不失亲。最喜两家婚嫁毕,一时抽得尚平身。
誰能嗟歎光陰暮,豈複憂愁活計貧。忽忽不知頭上事,時時猶憶眼中人。早為良友非交勢,晚接嘉姻不失親。最喜兩家婚嫁畢,一時抽得尚平身。
我不是神仙,不会炼丹烧药。只是爱闲耽酒,畏浮名拘缚。种成桃李一园花,真处怕人觉。受用现前活计,且行歌行乐。
我不是神仙,不會煉丹燒藥。隻是愛閑耽酒,畏浮名拘縛。種成桃李一園花,真處怕人覺。受用現前活計,且行歌行樂。
懒散家风,清虚活计,与君说破。淡酒三杯,浓茶一碗,静处乾坤大。倚藤临水,步_登山,白日只随缘过。自归来,曲肱隐几,但只恁和衣卧。柴扉草户,包巾纸袄,未必有人似我。我醉还歌,我歌且舞,一恁憨痴好。绿水青山,清风明月,自有人间仙岛。且偎随、补破遮寒,烧榾柮火。
懶散家風,清虛活計,與君說破。淡酒三杯,濃茶一碗,靜處乾坤大。倚藤臨水,步_登山,白日隻隨緣過。自歸來,曲肱隱幾,但隻恁和衣臥。柴扉草戶,包巾紙襖,未必有人似我。我醉還歌,我歌且舞,一恁憨癡好。綠水青山,清風明月,自有人間仙島。且偎隨、補破遮寒,燒榾柮火。
出自《病中闻子由得告不赴商州三首》
出自《题直上天津》
出自《偈颂一百四十一首》
出自《菩萨蛮·吴波细卷东风急》
出自《咏梅》
出自《句》
出自《山中答武康徐高士寄书》
出自《赠良坦侄知永嘉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