鎚凿工夫见十全,润时知雨玉余温。看渠负载擎天柱,个个无非硬脚跟。

天高地厚,水阔山遥。古今常理,何用忉忉。衲僧家,脚跟下一段光明,十日并照,明察秋毫。不拣侯门射策,何须华顶降魔。孤迥迥,冷萧萧,无羰翻黑月,魑魅哭连宵。

颺下山藤设意深,嗅乌喙药祸沾身。脚跟未断红丝线,智鉴难逃明眼人。

一度拚身透险崖,石头机路骨如苔。脚跟点地不点地,立处何曾踏实来。

屏息诸缘入定时,脚跟下事烂如泥。睦州片板轻担出,禅病蠲除不用医。

门门通彻长安道,信手拈来还恰好。脚跟踏著赵州关,丈六金身一茎草。我初相会个中人,法法圆通见怀抱。杖屦追随来道场,不学痴禅事关扫。青山白云一径通,行行鸟道谁寻讨。宝峰师是马馰儿,相得而今情不早。吸尽西江居士庞,唤回竖指俱胝老。泥牛力耕空劫春,木人捧出形山宝。

七佛前引,维摩后随。但知逐队随邪,脚跟何曾点地。

脚跟不断红丝线,掉臂乾坤自在行。塞壑填沟无处著。妇来依旧两眉横。

望见杀竿回首去,脚跟三十谩轻酬。人言阆苑化千树,不直仙家十二楼。

名与长江万古流,当时狼藉若为收。脚跟只为不点地,又涴桥边块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