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门秋竹冷烟扉,石路欹斜在翠微。领略心情忘我病,寂寥光景见人稀。欲题古壁花生眼,久坐荒苔藓透衣。应笑学空多岁月,个中还挂往来机。
寺門秋竹冷煙扉,石路欹斜在翠微。領略心情忘我病,寂寥光景見人稀。欲題古壁花生眼,久坐荒苔蘚透衣。應笑學空多歲月,個中還掛往來機。
山路花香上衲衣,云深南岳一僧归。尘生古像开寒殿,风度闲房掩夕扉。踏雨棕鞋苔藓滑,炊香野饭稻粱肥。禅余犹转千声偈,总有游人得见稀。
山路花香上衲衣,雲深南嶽一僧歸。塵生古像開寒殿,風度閑房掩夕扉。踏雨棕鞋苔蘚滑,炊香野飯稻粱肥。禪餘猶轉千聲偈,總有遊人得見稀。
衡门老苔藓,行柏千兵屯。开樽邀落日,未对乌鸟言。清风举吹籁,散乱书帙翻。传呼一何急,人马従车奔。贫居少宾客,邻妇窥篱藩。墙头过春酒,绿泛田家盆。比来伏青蒲,坐捉白兽樽。王猷修润色,亦有簿领烦。朝廷贵二陆,屡闻天语温。犹能整笔阵,愧我非韩孙。
衡門老苔蘚,行柏千兵屯。開樽邀落日,未對烏鳥言。清風舉吹籟,散亂書帙翻。傳呼一何急,人馬従車奔。貧居少賓客,鄰婦窺籬藩。牆頭過春酒,綠泛田家盆。比來伏青蒲,坐捉白獸樽。王猷修潤色,亦有簿領煩。朝廷貴二陸,屢聞天語溫。猶能整筆陣,愧我非韓孫。
二萧同起南兰陵,正如文叔与伯升。至今人悲大萧死,齎恨不见梁家兴。崇崇之陵久为谷,岂为群盗分珠玉。断碑槎牙弃道边,文字班班犹可读。剥剜苔藓一凄然,俯仰人间几变迁。世人作碑君勿哂,千载园林须石笋。
二蕭同起南蘭陵,正如文叔與伯升。至今人悲大蕭死,齎恨不見梁家興。崇崇之陵久為穀,豈為群盜分珠玉。斷碑槎牙棄道邊,文字班班猶可讀。剝剜苔蘚一淒然,俯仰人間幾變遷。世人作碑君勿哂,千載園林須石筍。
才入漂水界,休教勤吏民。是谁差堠子,久立待车尘。苔藓今仍古,风霜秋复春。不知双与只,迎送几行人。
才入漂水界,休教勤吏民。是誰差堠子,久立待車塵。苔蘚今仍古,風霜秋複春。不知雙與隻,迎送幾行人。
疲马龁故草,闭门苔藓深。闲坊居人少,秋日疏槐阴。境寂心亦闲,萧然散巾襟。静中有深趣,因见至人心。谷神古不死,兹理良可寻。无令儿辈觉,一抚无弦琴。
疲馬齕故草,閉門苔蘚深。閑坊居人少,秋日疏槐陰。境寂心亦閑,蕭然散巾襟。靜中有深趣,因見至人心。穀神古不死,茲理良可尋。無令兒輩覺,一撫無弦琴。
孤梅在空谷,潇洒如幽人。不同桃李花,那知艳阳春。冰霜岁年晚,苔藓青满身。鼎鼐既不辱,风味良自珍。孰信姚黄枝?来作灶下薪。
孤梅在空穀,瀟灑如幽人。不同桃李花,那知豔陽春。冰霜歲年晚,苔蘚青滿身。鼎鼐既不辱,風味良自珍。孰信姚黃枝?來作灶下薪。
植物有薜荔,足物有蜥蜴。固知不同类,亦各善缘壁。根随枝蔓生,叶侵苔藓碧。後凋虽可嘉,劲挺异松柏。
植物有薜荔,足物有蜥蜴。固知不同類,亦各善緣壁。根隨枝蔓生,葉侵苔蘚碧。後凋雖可嘉,勁挺異鬆柏。
寂寂复寂寂,门前苔藓积。巾钵定何之,禅房封屈膝。蛛丝网窗户,蜗涎篆墙壁。欲去重迟留,空中望归锡。
寂寂複寂寂,門前苔蘚積。巾缽定何之,禪房封屈膝。蛛絲網窗戶,蝸涎篆牆壁。欲去重遲留,空中望歸錫。
不复入城市,乱山围一村。云霞供几席,水石佐琴樽。病久筋力缓,眠多头日昏。无人来谷口,苔藓上松门。
不複入城市,亂山圍一村。雲霞供幾席,水石佐琴樽。病久筋力緩,眠多頭日昏。無人來穀口,苔蘚上鬆門。
出自《归字谣》
出自《诘旦思之世岂有不押之韵辄和北山十首》
出自《题云际寺准上人房》
出自《送武补阙》
出自《送人任济阴(一作送人往济南)》
出自《与沈五官李提点饮酒席间作七首》
出自《偈颂一百零二首》
出自《再次韵》